这反应,简直明显到了极致。
艾尔希眯了眯眼睛,神色不虞。
他的乖宝,被人觊觎了。
他敛下张扬的眉眼,眼睫落影将上挑的眼尾勾长,眼底妒忌与暴虐糅杂着疯长,阴霾像浅薄的雾弥漫他眼中。
柚宁害怕得紧,她不敢说,潜意识里把这些当做是对她的诘责,然而天生对感情冷感且迟钝的她心底反倒有些疑惑,他看上去很生气的样子,可为什么呢?
“我再问一遍,那个人是谁?”
“没,没有。”
说出来的话,那些事情都会暴露了,无论是被性冷淡男主拿着震动棒玩得不行,还是她下意识说出来的那句,没有关系。
她的第六感总是出奇地好使。
然而,她这样的表现在嫉妒欲和占有欲都疯狂的艾尔希看来就像纵容一只猫犬那样去纵容一个觊觎她的人。
艾尔希没有忍到开车回去,直接把柚宁抱到球场的更衣室。
好在时间已经很晚了,球场早就没人了。
柚宁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已经晚了。
“你要干什么啊? 我,我想回去了呜呜呜,放开我……”
她就像只主人困死在怀里的猫,爪子不敢伸,却一心想要从怀里挣出去。
“已经湿了呢? 就这样肏进去也是可以的吧? ”
她被翻成跪趴的姿势,胸口紧贴着铺上了地毯的地板,臀部高高翘起。
高傲抬头的性器被从裤子里释放出来。
它的主人恶趣味地用它时轻时重击打磨弄着潮湿的穴口,空出一只手去揪玩女孩软弹乳尖。
那枚软中带硬的硅胶球低频震动着,圆润的边角正好卡在宫颈入口,激得那脆弱的器官又痛又麻,同时也带起一波让人难以启齿的快感。
“…拿出去…呃嗯…把它拿出去…”
身后的贵族装聋作哑,温热的大掌覆在她柔腻的臀肉上摩挲揉捏。
“……不要……唔……拿出去……求你……”
“不要拿出去?”
血族轻笑一声,恶意曲解她的话。
“既然乖宝喜欢,那就继续含着吧。”
腰被向下压,浑圆玉润的臀部被迫抬得更高。
高温的性器戳在窄小的肉洞口,一点一点地向前插进去。
“…不行!不可以!里面还有东西!会顶进去!”
查觉到对方的意图,柚宁又慌张又害怕,像一只落入蛛网的蝴蝶一样奋力挣扎着,却只换来一句轻飘飘的笑语:
“顶进去会更舒服的,乖宝不喜欢这样吗?”少年眉梢轻跃,透着明显不合时宜的盎然兴致。
“要不然怎么会带着跳蛋来看我打球呢?真是欠肏啊。”
柚宁非常委屈,明明就不是她自己做出的选择,为什么他们一个两个都要抓着她一个恶毒女配不放啊!
太过分了!
“…不要…不要!求你了!求你…嗯呃!”
艾尔希不理会她的哀求,自顾自地向前顶腰。
花径完全被填满,她咿咿呀呀地尖叫着哭得更凶。
大滴大滴的眼泪落在地上,刺激得不行,可怜的叫声与喘息像小狗咽唔,张着微肿的唇,眼睛里迷迷蒙蒙满是泪水。
——可现在就哭还太早了些。
恶劣的血族少年侧过头认真思考,他体态修长,面容是近乎昳丽的俊美,那双奇特的眼瞳一眨也不眨的,居高临下地盯着身下被他肏弄得不停掉珍珠的女孩,满满尽是阴郁晦暗的某种危险情绪。
骗子。
明明之前对他情根深种,恋慕的眼神藏都不藏的,直白又纯粹,总是亮晶晶的,欢喜至极地凝望他,对他的恶语毫无怨言。
这样热烈而专注爱着他,离开了他一定就会痛苦的受不了而偷偷哭泣吧,一边掉着眼泪一边不断小声呼唤着他的姓名。
骗子骗子骗子。
答应了会像之前那样,平日里却对他阳奉阴违,每次见到他都是在强装镇定,实际上巴不得逃得远远的。
被人欺负了也不会找他帮忙,只会软软的好声好气地跟人讲道理,这个年纪幼稚的男生总喜欢干一些欺负女孩的蠢事,学院内派系争斗激烈,背后是各大家族利益的权衡和制约,贵族与平民之间对立矛盾永远存在,然而这些所有在她面前好似都不存在,那些没有脑子的贵族沉溺于她的温柔,总想在她面前装作善良友爱,好像得到她一句甜甜的感恩或者是夸赞就能感到满足。
真是……见鬼的友爱。
就比如这一次,她明明是受害者,明明可以借助他的权势,至少也应该把他当做可以依靠的人啊。
然而人是矛盾的,假设这人像扒在身上的吸血虫那样一昧贪图他的保护,他也会在心底厌烦。
就像很多时候人总是希望自己独立,却又在真正独立的那一天不知如何选择,希望被人管教。
真是一只坏猫猫,要给点惩罚才行呢。
“要我全部进去吗?”与“好心”半点都不沾边的纯血在这种事情上才不会体恤她,反而很愿意看到她因为他而掉着眼泪的可怜样子,询问也不过是逗弄。
“不要,……啊不要……,求你……”
艾尔希懒洋洋地应了一声,窄腰绷紧了重复发力,极其出色的身体素质与凶悍的本钱把地板上的小小一团撞出破碎不堪的尖叫。
“不行了,不能再进了!肚子会破的……”柚宁哭着叫出声,拼命往前爬,想要逃开那堪称恐怖的入侵,偏偏腰被大掌牢牢掌控,不能自主。
他一寸寸地挺进,她的肚子都被撑的鼓起来了,模糊的轮廓是属于艾尔希的形状。
“啧,还是进不去吗,是不是再长大一点会好些?还是多肏几次?”
金发少年咬了咬她的脖颈,随后开始动了起来,他一边狠戾的将她撞的话都说不出来,一边用看起来自言自语的话语吓唬她。
“不要……啊……不行……呜呜……”
每次插入,都换来她不堪承受的呻吟,也让那枚跳蛋越来越深。
少年还玩心很重,故意把她顶得只能往前爬,又大力地扣住她的腰撞回来。
肉柱的棱角划过每一处,像是擦着剑鞘的刀锋。将有肉的小屁股撞得通红,俯下身摸住她悬垂的小乳肆意玩弄,听着她的鼻音慢慢变得甜腻。
插进去一小截又抽出来,并不是游刃有余,而是太爽了。
被抽出来又整根重重插入的柚宁微张着嘴说不出话,眼神短暂失焦,感觉大脑中有烟花剧烈地爆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同汹涌浪朝她涌来。
“别哭了,完全吃得下啊。”
“乖宝这里吃得很高兴不是吗?咬得我抽不出来……”
可恶的小骗子被他摁在地上,因太过猛烈的操弄而不断呜咽落泪,可怜兮兮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抓着地毯不断溢出哭腔,地毯都被她打湿了一片。
“乖宝,舒服吗?”
“不,哈啊……一点也不……放开我……你出来……呜呜呜呜……”
其实是舒服的,但那种恐怖的快感实在过于激烈,尤其是避无可避只能承受堪称粗暴的进犯,浑身的皮肤已经因为过度猛烈的快感,刺激成了漂亮的浅粉,她瞳孔收缩着,腰肢颤抖不止。
磨在穴内的性器不可避免地把人折腾出哭腔,不多一会儿就哭着达到了高潮,甬道被捣弄得黏糊糊的,汁水四溅。
“水好多……”舒服得微微眯起眼喟叹一句,性格恶劣的血族在她耳边悠悠地说:“明明是被我玩得很爽吧。”
他们俩的体格差太明显,此处若有第三者,便能看见被扎着两个小花苞的女孩腰肢弯成一道弯月,肩背颤抖,小屁股却撅得高高的迎合着身后撞击捣弄与碾磨。
“不……唔……啊……”细细地咽唔了一声,柚宁上气不接下气地抽泣着。
他又一次撞入了柚宁的身体里面,撞动了那个藏在里面的跳蛋,跳蛋不遗余力地刺激着宫颈口,疯狂的刺激和持续的快感让她再一次哭着高潮了。
在对方越来越快的重重捣入下,细弱的泣音被撞击得稀碎。
汗湿的银发散了几缕黏在脸侧,眼睛渐渐失神,眼泪从眼角落,不过十几秒她便张着嘴叫不出声,露出了一副被肏傻了的痴态。
结束了,结束了,结束了吧……
呵,他冷嗤一声。
怎么可能会停止,真是天真到了愚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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